这部作品是导演玛伦•阿德的第三部长片,它延续了导演处理两人间微妙关系的能力和兴趣,虽将关注点放到父女之间却可以从片名预见到些许新趣味。影片叙事给人不同寻常的感觉,围绕一对父女的关系展开又在中断巧妙设置一个变体,结尾两条路径交汇,将积蓄的情感和开头设下的问题一并抒发回答,带来的是和人物同样体验的观影快感。这部获了戛纳电影节历史场刊最高分的电影何以俘获一众媒体人的心,似乎和它令人惊艳的叙事策略不无关系,哪怕它讲的是一个我们再熟悉不过的道理,但生活不就是如此在寻常中又给我们不断惊喜。
总的看来可以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以父亲温弗里德和女儿伊涅斯关系的描述和铺展为主要内容,无法进入女儿生活更无法和她交流的父亲最终无奈落寞地离开。第二部分托尼的身份置换了父亲身份,托尼以扰乱者的姿态进入女儿伊涅斯工作和生活中,也只有这样才和她实现真正的交流。最后一部分顺理成章,托尼和父亲终于合而为一,而伊涅斯在其身份舍弃中寻回了另一个自己。
开头一个镜头其实就埋下了父亲/托尼双重身份幽默置换的伏笔
《托尼·厄德曼》说的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德国青年女性,事业有成,在某大型咨询公司的布加勒斯特分部上班,做到了中高层,工作繁忙很少回家探望父母。她的父亲是个古怪的人,离婚后也很少见到女儿,和爱犬一道生活。狗狗去世后他决定给女儿的生活重新找回幽默,于是从德国来到布加勒斯特找她并制造了很多尴尬和笑料。
倘若把本片只当成一个普通的家庭温情喜剧,并站在女儿的角度来看,甚至也许能找到很多共鸣。但这部电影在其他方面给我的负面冲击更大。因为电影的设定
总算得空抽出三个小时,静静地不受任何打扰地看完了「托尼·厄德曼」太棒了! 太棒了!太棒了! 需要何等细腻和对生活的感受力才能拍出这样的电影啊。编剧兼导演玛伦·阿德(Maren Ade)真了不起。这部德国电影应该将会成为继「一一」之后又一部我每年都会抽空看一遍的电影。9.5/10
喜欢本片的台湾译名“颠父人生”(香港译名“爸不得你快乐”也挺有趣)。但本片绝非一部简单的讲述“父女情”的电影,它讲的是一种人生态度。世界上就有这样一类人,没有什么想改变世界的伟大志向,不愿每天打鸡血干劲十足,也不喜欢靠鸡汤活着,他就喜欢每天被生活中的小琐事围绕,用自己的幽默感、玩世不恭的态度和无伤大雅的小恶作剧来对待周遭的一切人和事,用自己的方式来解构(或者说中和)人们已经习以为常的生活中的小虚伪、寒暄、装逼、假正经、人模狗样、道貌岸然…他会孤独但也乐观,敏感但也心宽,陪伴自己多年的狗死掉也会难过,但很快又能找到自娱自乐的方式…这就是托尼·厄德曼。我觉得这样的人很适合陆游的那句诗:樽前作剧莫相笑,我死诸君思我狂。
许多对该电影的评论都提到了“尴尬”二字,没错,这部电影许多地方都透露出一种不自在,一种尴尬。甚至连女儿送走父亲时,等待电梯的那十几秒钟都充满了尴尬。更何况“裸体派对”。可是,我们为什么会尴尬呢?
尴尬的前提是我们曾经不尴尬,我们曾经很亲密很了解彼此。就像父亲最后想到的女儿骑自行车,以及在公交站找到女儿的那些场景,是为不尴尬。可是这些事听起来,不过是生活中最琐碎最平常之事。相比而言,整天西装革履,口若悬河,满世界飞的商业生活才是精彩的,才是煞有介事的,即这种事才应该是不尴尬的。琐碎与忙碌,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尴尬呢?或许它们都不尴尬,也或许都令人尴尬。其中的关键在于人与人之间的疏离。
“疏离”,这不是什么新命题新发现,人与人之间的疏离已经如此明显。但是疏离也就疏离了吧,为何又想再次亲密呢?这就是尴尬的真正原因。
我们或可设想,与人与人之间的亲密让人觉得尴尬相类似,曾经一度我们也经历过因人与人之间的疏离而尴尬的时刻。在人类的发展史上来看即是“启蒙”“理性”以及“自我”的被发现
托尼·厄德曼:有趣或者有意义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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