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自Carabali海岸,一个非洲的国度,我不能活在没有自由的日子里.现实已经结束了,我曾受到那么多残酷的对待,敌视我的世界啊,要把我抓回去,无论如何困难,我必须力争自由.现在我是多么地疲倦,几乎不想说话.答案在在大山深处,大山请告诉我通向自由的道路,请帮我下定决心.STEP BY STEP,我要得到我的自由……刚果,我满怀幸福.Bruca Manigua Ae yaeooo ...我自由了,自由的行走在世界上 ……可是如果那个姑娘愚弄了我……Bruca Manigua Ae yaeooo ...”-- 《BRUCA MANIGUA》
古巴,一个充满欲望、激情、决心、骄傲的地方, 在那里有一群年迈的音乐家:90岁的坎佩·西甘度,70岁伊布拉西姆·法瑞尔(Ibrahim Ferrer),80岁鲁本·冈萨雷斯以及被誉为“古巴的艾迪斯·皮亚夫(Edith Piaf)”的奥马拉·佩多昂多。天赋的音乐细胞,让他们终于有机会离开故土,摆脱束缚,跨越藩篱,踏入与古巴交恶长达40年的美国,并获邀在卡内基音乐厅进行演奏。《Buena Vista Social Club》真实记录了这段音乐和精神之旅。
已经很少有片子能于看后无法睡去。昨晚酒喝高了,躺在床上随手在手机“随身影院”里翻到此片,倦极,很快在音乐声中睡了。今晚家宴后,总觉有事未了,再找出此片。然则不能入睡矣。
我不懂电影。所以我至今不知道记录片是否有些基本路径或法式。是用现实絮语投射抽象,还是用抽象手段隐喻现实?但这种被镜头叙事激发出的习惯性思虑很快被湮没,纯粹生命体验的力量介入,代入,令我再无暇分身。不禁一次次莫名感动,泪溢眼眶。
潜意识当然还在潜运。在朴素陈述和感性音乐的冲撞中,历史被拉长,加厚,如其本身。身外仿佛有霍乱的爱情、树上的伯爵以及巴列霍们孤独的影子在起舞。
能令孤独者代入,允称艺术。生命之内外虚实,亦何暇计焉。
影片从美国吉他大师、音乐人莱·库德与鼓手儿子约阿希姆·库德骑着摩托穿行于1998年古巴首都哈瓦那老城区开始。国营面包店前排起的长队、路边散漫的玩牌的居民以及街道两旁保持着新古典主义到巴洛克建筑艺术风格却褪去鲜艳颜色的古老建筑。哈瓦那这个二十世纪初中期拉丁美洲最繁华都市之一、被誉为“加勒比海的明珠”已经繁华不再,只有那些破旧的美国老爷车还在诉说着哈瓦那的前世今生。
然而此刻的莱·库德没有被美人迟暮的街景影响心情,反而如沐春风。因为他从1997年起历时一年在做的一件大事
电影甫开场,或许凭着半杯美式的咖啡因,我竟开始轻微地颤抖。翻来覆去把Buena Vista Social Club同名专辑听了很多遍,对古巴的想象已经从钢琴、吉他、大提琴、诗琴各种乐器的旋律里渗进脑海。而影像即将扑面而来,我终于要和演奏者一一会面。太可爱了,我不由地看着他们的脸笑了起来。
随着采访的推进,熟悉的旋律依次响起,有种大银幕追星的感觉。从"dos gardenias para ti"到“en el tronco de un árbol una niña",我在影院里鼻涕眼泪齐流。如果说有一些时刻属于私人的永恒,我想这就是了。
文德斯的电影总是有音乐的,这就是关于古巴音乐的纪录片。
文德斯的电影当然还有公路和建筑,电影有非常好的哈瓦那街景。
第一部拍于1998年,不仅是因为拍的都是年老音乐人,一群可爱的老头子。更因为镜头与音乐,结合得天衣无缝。
镜头是有情绪的,每当音乐一起,镜头就仿佛受到了感染,跟着飘浮、移动、旋转、畅游,运用得无比熟稔,酣畅淋漓。
据说文德斯随身带了一台小DV,亲自拍摄细微景色作为串场镜头。
古巴人,想唱就唱,快乐真实,我喜欢。
【乐士浮生录】夏湾拿的天空下,海浪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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