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慢,这么冷,看得血脉偾张。开头引用佛陀的话被无间道抄了去。宿命和情义两点被港片发扬光大,尽管这部叙事上没有做一个精巧的闭环结构,全片只有威高钻进科里车尾箱这一处巧合,其他都是“不巧”,顺着逻辑发生的事(ensue)。人物背景的省略让观众在银幕外无法审判:科里和金发女人,只有三只猫的马迪桌上摆着女人的照片,威高犯的是什么罪。唯有酗酒的昔日警探之星的经历不言自明。城市风光片:街景拉近到室内。犯罪分子变观光导游,巴黎典雅、井井有条,真正的上流是夜总会都这么干净、充满未来感
这是我看的第二部让·皮埃尔·梅尔维尔的作品,之前的印象再次被一一引证。
整部电影始终沉浸在冷峻、克制的氛围中,所谓侠骨全部表现在冷冰冰的人物举止中,所谓柔情全部隐藏在蛛丝马迹中。
电影从头至尾对白稀少而简洁,让人怀疑有声电影对于梅尔维尔是否有意义;电影由始至终光影对比弱化、色彩黯淡,让人怀疑这不过是上了色的黑白电影。什么叫风格化的极至,看看梅尔维尔的作品就知道了。
影片最著名的段落是抢劫珠宝行。整个偷盗过程事无巨细,一一呈现,烦琐冗长时像流程规范的说明书,戏剧紧张时又似云波诡谲的实战。看到他们偷盗珠宝躲避红外线那一幕我差点笑出来。两个大男人跨越一条并不太高的红外线,还牵手拖脚、慢慢悠悠,煞有介事得犹如舞台表演。脑海里马上联想起《纵横四海》里周润发和张国荣在古堡内偷盗名画的那一幕场景,我不相信吴宇森当初拍这一幕时没有向《红圈》致敬的意味。只不过吴宇森拍出来可就浪漫风趣多了,轻松嘻笑,仿佛游戏人间。
我感觉这是男人会喜欢的电影,有着一丝不苟的技术般的精密
由马迪警督押送的嫌疑犯威高(吉昂•马利亚•沃隆特 Gian Maria Volonté 饰)从火车上逃跑,马迪马上联络总部在各处设置路障,并且出动警力大力搜捕威高。科里(阿兰•德龙 Alain Delon 饰)提前从监狱里被释放,当晚找到了昔日旧友里克敲诈得到了钱和枪,随后买了车离开此地。威高死里逃生巧合之下躲进了科里的后备箱里。科里经过路障检查时帮助威高蒙混过关,两人就此结识。他们途中被劫匪抢劫,两人相互配合杀死了劫匪。马迪警官判断威高逃跑会投靠酒吧店主桑提,于是找到桑提要求他当线人并提供线索,桑提拒绝后被拘留。而此时威高和科里找到了被革职的警察简森(伊夫•蒙当 Yves Montand 饰),三人合谋计划一次珠宝抢劫案……
八十年代,正是娱乐贫乏的时候,印象里从小品中知道了两个帅气得不得了的男人,一是高仓健,另一个是阿兰·德龙。到现在记忆中只剩下了被调侃的上海小男人巩汉林,却一直没有刻意去寻找幻想中的美男。与《红圈》算是不期而遇,但没想到的是阿兰·德龙饰演的是一个和狱警做交易而被提前释放的罪犯,怪不得女人都喜欢好看的坏男人
有人调侃,看梅尔维尔的电影,导演本身就是剧透。
在他的电影世界中,自有一套成体系的运行规则,尽管其作品之间并没有人物或剧情上的关联,但只需进入影片当中,就会发现这是一部发生在“梅尔维尔宇宙”中的故事。
《红圈》(Le Cercle Rouge)中,梅尔维尔用极简冷峻的叙事,讲述了男人之间最为纯粹的情感,回味起来,竟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浪漫气息。影片在开头引用了印度教圣人罗摩·克里什那的一段话:当人们注定要相遇,就算他们一无所知,不管他们遭遇为何,不管道路迥异,在那一天
“每个人都有罪,即使一开始没有,很快也会有的。”
警察局长对探长说的这句话,显然是《红圈》的点睛之笔,给整部电影定下了一个悲凉的调子。
最近有两部电影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一部是《大菩萨岭》,另一部是《红圈》,都可以看作是举重若轻的典范。冈本喜八和梅尔维尔两位导演对各种形式上的手段都极其娴熟,只管信手拈来,不动声色地以一种冷峻的风格讲述了一个耐人寻味的故事,人物介乎善恶之间,意蕴若隐若现,看了以后却让人象吸鸦片一样上瘾,只想对这两部片子知道得多些,再多些。关于《大菩萨岭》我知道东遇西君已经写了洋洋万言来阐述,我只好来试试谈论一下《红圈》,可惜无暇深究,就当是影迷被震撼到之后的自言自语吧。
《红圈》这个名字,来自片头引用19世纪印度教圣人罗摩·克里什那的一段话:佛陀曾经用红笔划了一个圈,说:“当人们注定要相遇,就算他们一无所知,不管他们遭遇为何,不管道路迥异,在那一天,他们自会在赤环内不期而遇。”
这段话和“人皆有罪”一样,构成了《红圈》的基调,那就是“宿命”与“原罪”。片中所有人都有罪
红圈:高能预警片 梅尔维尔让我想起王家卫和吴宇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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