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了毗卢寺
南京毗卢寺,和鸡鸣寺一样主要建筑都是文革后复建的,文物价值不高。
今天中元节,下午三点半开始超度法会,来此祭祀人的市民不少,而且多是妇女。
不过法会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壮大(十一期间另有水陆亡灵超度大法会),只是几个僧人身披红色袈裟,头戴毗卢冠(请想象唐僧的装扮),鼓乐齐鸣地念经转殿而已,现场也有点乱,和尚们也不是特认真。
等到六点,实在没意思了,我便离开了。走之前在原毗卢寺的废墟柱础旁边见到一丛龙葵,紫黑色的果实已经熟透。这东西京郊常见而南京不常见,于是兴高采烈地吃了一把。
晚上在先锋书店看了一遍《阴阳师》,不错的说。
老城区的小巷子里,烧纸者甚众,空气中弥散着灰烬的气味。
自从看过日本电影《阴阳师》后,每逢季节变换,我总会想起电影里阴阳师安倍晴明的那个庭院。
安倍晴明的院子里,总有花草景象,而且随着四时变换。后来找到梦枕貘的原著来看,发现小说的每一章都是以安倍晴明位于土御门小路的庭院小景开始的,春夏时节,“樱树叶、梅树叶,还有猫眼草及多罗树、枫树的新绿,被雨水濡湿后发出黯淡的光亮。龙牙草、五凤草、酸浆草、银钱花——这些花草此一丛彼一簇,芊蔚繁茂,长满庭院。”深秋时候,“红叶纷纷飘落在满地行将枯萎的花草上。到凌晨时,庭院里大概会降下白霜,形成宛似积了一层薄雪的院景。”
《阴阳师》延续的是日本人的传统(不只是日本电影和文学的传统),这传统里,最精微的一项,就是季节感。春天要去看樱花,秋天要去采红叶,对着月光和夜露应当哀叹人生的无常,对着春天原野里的碧草和远烟,即便是《好色一代女》里急着出门去做生意的妓女,也不免要留恋地张望,看着看着,心里就觉得安静了。
对于日本人来说,季节感是评判一个人出身和环境高贵与否的试纸,因为
看完,说不出话来。
整部电影充斥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当然,安倍晴明果然是一种中性的魅惑啊。
可能实在投入太少资金,拍的太烂了,人物造型、妖魔鬼怪粗制滥造,布景道具又那么简陋,拍太早了?我只能说日本电影好沦落。
殿堂级!《阴阳师》1影评作业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xgwfggc.com/riben/kandianying-26379.html